,所以看到医生的动作这么大,她不禁跟着蹙起了眉,甚至担心医生别把江棘的腿给二次弄骨折。
看了好一会傅盈想起了今天来的目的,于是收敛了眼里的情绪,转头看向江棘,故意问他:“你疼不疼啊?”
江棘看着她,点了点头:“疼。”
自然是疼的,他的腿伤得重,里面又是植入钢板,又是打了钢钉,即使医生说他恢复得很好,他却还是无法行动如常,就算不是阴雨天,也时常作痛。
这双腿,即使站起来也终究有了缺憾。
傅盈没想到他会直接承认,顿时觉得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,有些不得劲地“哦”了声。
医生又把江棘的腿抬了起来,手握成拳抵在他的脚掌下。
宽大的裤管随着抬腿的动作滑落下来,一条长长的伤疤暴露在傅盈眼前。
这条疤从脚踝开始,一直蔓延到被裤管遮住的小腿。
疤已经完全长好,变成了一条颜色死白的缝,两旁还留着缝针的印记,是十来个和疤痕同色的小圆点。
即使只看到疤痕一角,傅盈也能想象出当时车祸的惨烈。
幸灾乐祸的情绪不再,她眉头紧蹙,看着那条疤痕又问了声:“做手术的时候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