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边没有作声。
傅盈又说:“我这是合理怀疑不是么。”
“不是我。”江棘的声音低沉,“我说了,你信我吗?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傅盈胡乱地点着头,紧皱的眉头松了开来,她伸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睛,“不是你就好。”
对面静了一瞬,冷硬的声音软和了些:“现在轮到我问你了,你嗓子怎么了?”
“白天吹了风,有点小感冒,没什么。”傅盈垂着头,把冰凉的手摁在发烫的脸颊上,舒服得令她忍不住叹息。
“你在哪?”
“我没事,待会就回学校,你早点睡吧,晚安。”说罢她挂掉电话,费力地撑着墙站了起来。
站起后眼前一片漆黑,她缓了好一会才又动了起来,晃晃悠悠地走到值班护士那儿:“医生,我发烧了,麻烦给我挂个水,谢谢。”
话刚说完,人就软倒在地。
再次醒来时入眼是一片单调的灰色。
被窝里很暖,而她的眼睛很酸,浑身上下都是高烧后的疼痛,傅盈只眨了两下眼睛就又闭上,决定再睡一会。
“醒了?”
熟悉的声音贴着耳边响起,傅盈眉头皱了皱,但眼睛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