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”
傅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,离上次做美甲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,新的指甲长出,甲根那儿多了片难看的留白。
她把手握了起来,道:“我们分手吧。”
“理由。”
脸上的热度渐渐消退,傅盈道:“我跟你在一起本来就是玩玩的,没当过真,现在不想玩了,所以我们分手吧。”
空气一时宁静得吓人。
门外吹进一缕微风,灯光微晃,窝在软沙发里的大黄猫动了动耳朵。
观南道:“为什么选择跟我‘玩’?”
“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之前傅盈还觉得非常气不过,可现在想想,也不过就是一句坏话,根本没有生气的必要。还是那时候太闲了,太能折腾。
“你是说我说你的声音像母鸡吗?”
傅盈纠正:“是像母鸡的尖叫。”
观南笑着摇了摇头,神色看不出一点愧疚,反倒可惜地摇了摇头:“我没有那样说过你。”
“我问过好多人的。”
傅盈自认为自己还算讲道理,不会听风就是雨,观南说的这话她也不是一听就信了,前后找了好几个人问,确认好了才定了观南的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