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棘坐在车上,任由随行的医生重新为自己的腰腹和双腿绑上束缚带,他慵懒地靠着轮椅,语气懒洋洋地回答着医生的一个个问题。
他攥紧傅盈的手,强着跟她十指交扣。
写满了爱恋与欢喜的视线也黏着在她的身上,不肯移开半分。
他好爱她啊。
实在是太爱她了,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,时时刻刻都在一起。
车一到家,沉默了一路的傅盈忽然甩开江棘的手,踢掉高跟鞋,一声不吭地朝楼上跑。
“咣”的一声,门被狠狠砸上,之后是几道锁全部锁死的声音。
傅盈似乎魔怔一般地脱掉衣服,用力扔进洗衣篓里,随后站在淋浴器下任由冷水浇头而下。
她从小养得太过精细,身体经不得一点苦难。
即使是大夏天的中午,冷水淋上头顶的瞬间也使她浑身僵硬,发起了抖,脸上的血色也被冲的一干二净。
她拿起一瓶卸妆油就往脸上抹,洗干净后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脸色惨白,嘴唇发青,可心里却升起了一种自虐的快.感。
“傅盈,你好贱啊。”
“叩叩叩——”
傅盈猛地抬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