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进了卫生间,傅盈才彻底松了口气。
她拿了几张纸垫在马桶盖上,然后坐上去,单手托腮,努力消化着接受到的新消息。
卫少洲居然不认识他了。
失忆吗?
开什么玩笑啊……这也太荒唐了吧?
“刚看到了没?帅吧?”
“帅是帅,但人家名草有主了啊,唉。”
“我问过了,他们俩巧得很,卫少洲出国治疗,后期转到了叶纤纤实习的疗养中心,正好是她负责卫少洲,朝夕相处就对上眼了。”
另外一个女声唏嘘,啧了两声便不再说。
傅盈听了一耳朵,听完更加思绪纷杂。
她真的很想不顾形象大声地喊一句wtf,但她不能,她必须冷静。
脑子实在太乱,还没等她理出什么头绪,口袋里的手机便嗡嗡震动,傅盈看了眼来电显示,有些烦躁地接起:“喂。”
“出来。”
她不耐烦:“我上个厕所你都要管吗?”
“嗯,我已经给你足够的时间了。”
“……”
傅盈忍了忍,实在没好意思说出‘难道我就不能便秘’之类的话。不过被江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