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,他会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一步。
因为那时他们仅仅认识了三个多月,没有正式确立过男女关系,也没有接过吻,更多的是她哭诉,而他在一旁倾听,安慰她,而他也会把他的烦恼告诉她,说他以后想去从事电竞行业,做职业选手,而不是继承家业……
她觉得他们更像知己,而不是情侣。
直到那场玩命的对赌发生,江棘和卫少洲相继出国,傅盈才顿时空了下来。
她开始一遍遍地梳理着和卫少洲相处的时光,回想着在一起时他对她说的话,想起有同学打趣他们是情侣时,他只是笑笑,没有辩解……
她终于想明白,那应该就是所谓的‘喜欢’,抑或者是‘爱’。
想通后傅盈再回想起以往自己在他面前无话不说的信任和依赖,她想,那应该不只是出于感动和感激,她也是喜欢着他的。
想通比不想通要残忍得多。
如果想不通,那卫少洲的受伤对于天生冷情的傅盈来说只有愧疚,亏欠,事情过了就过了,而想通之后是撕心裂肺的痛苦,最后麻木,变得死气沉沉。
这种死气沉沉的人生实在太过可怕,她还是向往着高处,向往着恣意的,于是怯懦的内心又衍生出逃避,逃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