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由得想,他何必呢?
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渐渐变小,最后那只手终于松开,缩回了被窝中。
傅盈想了想,随口道:“你怎么又挂水了?是又发烧了吗?”
候在一旁的管家回道:“少爷的身体本就不适应长途……”
江棘忽然冷声道:“下去。”
傅盈一怔,下意识地看向管家:“等等,你就在门口等着,别走远,万一他有什么需要还是要你在比较方便。”
管家欠了欠身:“是。”
等管家退出去了傅盈才发现江棘在笑,虽然只露了双眼睛在被子外,眼睛还是微微阖上的,但她就是看出了他在笑。
带着点嘲讽,又有点坏。
她不禁白了他一眼:“你笑什么?”
江棘阖上眼,语气轻飘飘地问她:“怕我呢?”
“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吧。”傅盈没什么交流的欲.望,她别开视线朝房间扫了眼,神情随意道,“快说吧,到底想跟我说什么?早说完早走人,我不在这妨碍你睡觉。”
江棘说:“不妨碍。”
“……”
他睁开眼,浅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傅盈的身影:“我就躺一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