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觉。
只对视了一会她的目光便不由地向下看去,入眼是黑色的丝质衬衫和盖着薄毯的下半身,除了搭在轮椅两边的一双手外什么都看不到。
这么热的天,捂得可真严实。
“刚才去哪了?”江棘问。
傅盈心道,来了。
“学校聚餐。”
琥珀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傅盈的身影,江棘的声音又轻又低沉:“今天是七夕。”
傅盈脸不红心不跳:“啊,是吗?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今天打扮得很好看。”江棘意有所指。
“我哪天不好看?”傅盈笑着回看他,微扬下巴,像是一只骄傲的天鹅。
江棘闻言反倒勾起了唇,声音也软和了些,低低哑哑的,带着些别样的柔情和缱绻:“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回来吗?”说着,他的左手轻轻覆上傅盈的手背,“这些日子想我吗?嗯?我的未婚妻小姐。”
听见“未婚妻”三个字傅盈就略略变了脸色。
她轻抽回手,垂眼拿起桌上的石榴继续剥,假装没有看到江棘忽而锐利的眼神:“你刚还没回答我呢,你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?”
江棘不答,浅色的瞳孔锁着傅盈:“我很想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