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气喘嘘噓的呢。
陈丽娜说:“要真的出首都,卡车不能拉人的啊
“我管你能不能拉人,赶紧雇个面的去海淀,把大卡车开来,冷奇和卫民背着苏向东,还在照相公司的门房里躲着呢。
这时候,除了说好,还能说啥。
挂了电话,陈丽娜突然听到一阵大车的响声。
“甜甜,今晚卡车来吗?”
“今晚卸货啊领导。“甜甜说。
好吧,卡车来了,可是,装了一车的货呢。
陈丽娜两步跳上平台,低头见门外面站了好些正在听二蛋唱歌的人,而她在北京的大卡车呢,正在缓缓的,往库房门上倒车呢。
大家,大家,现在开始,所有帮我卸货的人,都能拿到十块钱,所有人,不论老的小的,大爷大娘,我急着卸货,麻烦大家啦。”陈丽娜提着二蛋的吉它,哐啷啷的敲着,就说。
哟,这不毛纺厂的经理嘛,钱我不要,给我送两件你的纯棉裤衩子,忒吸汗。”一个大爷说。
个大妈也说:“给我两件大背心儿大裤衩子,丝线儿那种穿着真是忒舒服。
陈丽娜的心在滴血呢,她的高档棉衣啊,哪那是纯棉啊,那都是真丝,或者羊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