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神境？真的有那个境界吗？”
缥缈则是道。“我们这片大陆，皇宫中的典籍，我看得也差不多了，可是，都说只是在传说中，这片大陆，目前还没有出过神境……”
“有。”朱申则是道。“但得凝结出来神纹才行。神境，也称之为神纹境。从凡人到神境，都是挣脱束缚的过程。而神境之后，就不是挣脱了。以后的修行，都是与以前不同的。”
“你如此肯定？”
缥缈则是道。“神纹？你竟然这个都知道？我看了那么多书，都没有说到这个。你又到底是谁？你不是小申……但你……你到底是不是朱申？”
“我自然是朱申。”朱申也是道。“但情况也一些复杂。我以后再告诉你。那你呢，缥缈，你又是谁？你是不是缥缈？或者说，你前一世，是谁？”
“你……”缥缈美眸瞳孔瞪大。“你怎么知道……？”
“你的肉身如此年轻而稚嫩。但你行事做派却很成熟。”朱申也是笑道。“而且，你在我面前，都没有怎么隐藏伪装吧？我再看不出来，我岂不是傻子？好些年了。说吧，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我，我其实是你的……”缥缈也是犹豫着。不过还是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