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反而能让她找到更自恰的角度,去与他相处。
“问吧,又是什么问题?”
“第一页,第一行,笔者‘欲行青烟处’,然则青烟在何处?”
“在此处。”
大国师挑眉。
纪云禾笑着继续说,“上一本书,《天南国注》,笔者以梦为托,借梦游天南国,写遍天南国山河湖海,然则却一直在追逐一人脚步,此人在她梦中,白衣翩翩,长身玉立,举世无双,所以她愿追随此人,走遍天下。最终因此人而沉溺梦中,在梦中而亡。
“笔者欲行之处,并非梦中天南国,欲寻之人,也并非梦中那个影子,而是在梦外,只是此人太高不可攀,难求难得,令她宁愿沉睡梦中,直至梦竭命终,也不肯苏醒,面对一个自己永远得不到的人。”
大国师闻言沉默。
“上一本《天南国注》和上上本《长水注》还有上上上本《吟长夜》,都是同一女子所著吧?”纪云禾打量着大国师。
“你如何知道是女子?”
“还如何知道,这字里行间的相思之意,都要溢出来了。你说我要如何知晓?”
纪云禾一边敲着破木头,一边道:
“这书中,相思之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