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烛炤志得意满,“我都明白。过几日是好日子,咱们可以把婚事尽早办了,你也可以名正言顺留在京都。你虽然脾气是坏了点,但我俩有婚约,我就勉为其难娶你好了。”
“......”
沈阮深深吸口气,告诫自己,冷静,这里是林怡家。
“你高兴的说不出话了么?”烛炤皱了皱眉,“这样不稳重可不行啊。”
沈阮呵呵笑了:“我俩的婚约早就已经作废了,再者,当初和你订婚的是地府女君,如今我已不是女君,你该去找曼陀罗。”
她做了个请的手势:“天寒夜露重,慢走。”
“哈!”烛炤笑的眼眸眯起来,得意又严肃道:“你别胡乱吃醋,我才不喜欢曼陀罗那个凶巴巴的女人,我只...咳咳咳,总之,当年和我订下婚约的那个女君是你。”
沈阮不怕打架,如果烛炤和她见面会打起来,她丝毫不方,但尴尬的是,他俩有过婚约,而烛炤不知怎么回事,死活赖着要与她成亲。
烛炤软硬不吃,她拿他很是没办法。
且林怡在京都安然无恙长大,烛炤功不可没,重重因素叠在一起,沈阮近乎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:“算了,不说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