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说了。”
沈阮接过,感激冲他笑了笑,随后想起什么似的,跑到阳台拿了盆花,硬是塞给工人。
“这是我自己养的花,不值钱。”
她说着,手指状似无意从他肩头拂过,像是摘了一颗尘埃。
工人只觉得浑身冷意一退,再看四周,也没有阴凉阴凉慎得慌的感觉,顿觉这地方果然邪门得很,忙不迭抱着盆花快步离开。
沈阮拨通了电话,那头听到她报的这个地点,二话不说直接挂了,她再打,就是甜美死板的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”。
沈阮叹了口气,这就进黑名单了。
房间久没有人住,卫生间甚至长了几块青苔,随手一摸就是厚厚的灰,沈阮在屋子里溜达了一圈,很是头疼。
“只能这样了。”
她低声嘀咕,从背着的包包翻出个纸人,做贼似的探头张望,确认什么都没,才往纸人身上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