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没有动用,眼下已到了最佳时机。
也不知道济王获悉自己信重多年的第一谋士,原来是他人奸细,是什么感想?
张雍哈哈大笑:“看这济王,还能不能继续和安王结盟下去?”
众人对视一眼,齐声大笑。
揭露储竺,其实不需要什么策略,不管哪一种,都够让济王震撼的。
不过为了方便济王做出什么动作,魏景还是决定低调揭露,不广而告之。
略略商议,这事就定下了。
战局上风逐渐向己方偏移,众人情绪高涨,你一言我一语挖苦这济王。
魏景面露微笑,十分纵容,等差不多了,他才抬手压了压。
刚想要吩咐众人散去,各自歇息,谁料这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近。
是范磬。
“主公,有一封信!”
陌生的信,送至辕门,恰好范磬巡营,他昔日在荆州接过一封类似的信,瞥一眼那熟悉的字迹,他一怔,立即飞奔来报。
“魏殿下启。”
笔势开阔,刚劲有力,透于纸背,随意挥毫区区数字,屈金断铁的气势跃然而出。
确实一封似曾相识的信,其上笔迹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