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院系,又担心报出自己所学的专业,国立工学院里没有,于是非但没想起好好地撒一个谎,反而主动承认自己是外校的学生。
“有身份证或者学生证吗?现在外来人员不准进入公寓了。”宿管阿姨铁面无私。
王绪毅挠挠头发,找出自己的学生证和身份证递给她,说:“我来找朋友,他住这栋楼里。”
宿管阿姨心不在焉,翻开他的学生证看了又看,没回答。
那本对王绪毅而言再普通不过的学生证,宿管阿姨看了两三分钟,渐渐地,王绪毅看出她的怀疑和轻蔑,仿佛她只差没说:“这是什么学校?”
最后,宿管阿姨半信半疑地把证件还给他。王绪毅已不仅仅是心有余悸。
这时傅文澜从门洞里出现,向宿管阿姨说明两句,便顺利地把他带进楼内。他表现得那么自然、那么轻易,而王绪毅手中的学生证突然变得笨重。
他爱了一个爱不起的人。对于这一点,从他发现自己对傅文澜的感情起,再到这段感情结束很长时间以后,他心知肚明。
傅文澜瞒着他出轨以后和他分手的事,他虽然恨得咬牙切齿,感到荒谬不已,可是过了那么多年以后,如果不是看见燕冠霖的新闻,还以为他们俩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