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挺会玩,”王璇喝一口咖啡,“拿点钱给那个记者。”
“拿多少?”
“最多五万。”
“如果他狮子大开口呢?”
“那就按规矩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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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笼罩,某酒吧门口与其他已经一片漆黑的地方不同,灯火通明,最近的烧烤摊也坐满了人,觥筹交错之间,一群喝的脸通红的男人正在划拳。
有的互不认识,但天南海北那么大,能坐在一个桌上也是缘分。王浪和他们划了十几圈,十次有八次都输了,半晚上下来,喝了足足一斤白酒加八瓶啤酒。
玛德,还他妈说是兄弟。全他妈栽他。
王浪打个嗝,酒就从里面冲出来。熏的很。
最后一口下肚,他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,刚下肚的酒精一下子上了喉,他连忙往后退,但动作不及,一下子往后摔了个四脚朝天,脑袋磕在花坛上。
他顾不得头疼,一转头,将东西全吐进了花坛。
好不容易吐干净了,他清醒一点,坐起来,摆摆手:“不喝了不喝了,要死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,还得喝!”
“不喝了,真不行了。”王浪两只眼通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