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颇高,受不得辛苦,所以一早约好,到这家来吃饭。潘婧往里走,发现里面可不止他们住的那家是独门独户,这家里面还分了好几个小房间,跟四合院有些类似。
正屋此刻正往外冒着炊烟。
潘婧刚在石凳上坐下,低头看桌上的几只杯子。就听到隔壁屋的门“砰”的一声打开,脚步声匆匆。
“简直了,这地方怎么住的下去,我昨天被蚊子咬到半夜,你看我的脸!”
潘婧望过去。
说话的人是柏溪,她今天穿了件白色的纱裙,一张脸素面朝天,确实,如她说的那样,此刻她的下巴上,额头上,脸颊上已经冒了四五个大红包,光看着就觉得痒。
潘婧摸了摸胳膊,她昨晚上也被蚊子咬了几口,早上她趁着洗脸猛搓了几下,又问老人借了花露水,这下已经好了不少。
柏溪一转头也看到了她,看她脸好好的,只描了眉,还抽着烟。一下子心里更不爽了。
她飞起一脚将旁边的花盆掀翻。
“叮叮哐哐”的声响,花瓶应声而碎,一群人从屋里出来。
“柏溪你干嘛呢?!”王生复最先冲了出来。
那花盆原本养了一株月季,开的正好,眼下和着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