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木棍当剑,她耍了一遍,喘着粗气停下。
转头看乔申宇,他还在抽烟,皱着眉头。
潘婧莫名有些紧张:“怎么样?”
“不错,”乔申宇说,“比之前上课的时候好很多,动作也很流畅。”
潘婧也这么觉得,之前她没耍一次都有好几次木棍打在自己身上,疼不说,主要是难看。但这一次她全套做完了,甚至还觉得应该有一丝美感可言。
乔申宇想了一会儿,又说:“你肯定是对老师有心理阴影,在他们面前和在我面前状态不一样。”
潘婧点点头。
在老师们面前她的大脑一团乱麻,总是做了这个忘那个,越怕做不好就越做不好。
乔申宇说::“待会儿练的时候,你尽量放轻松,别把他们当老师。”
但说是这样说,但真的到下午训练的时候,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儿。老师往那儿一站,气势上就压她一头,潘婧站在一群人中间,恍然好像回到了高三时候。因为上课不认真听讲,被老师点起来问问题,周围同学都看着她,她急得一脑门儿汗。
跟眼下的场景一模一样。
潘婧抿紧唇,闭上眼。她长舒一口气,按照自己记忆中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