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。”顾周看着她,“我以前都是一个人在津市跑来跑去的,不会跑丢。”
“也是,”潘婧笑笑,“我都快忘了。”
两个人都是从社会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,最不怕社会人心险恶。
潘婧上车,给其中一个家长打电话。
说明来意之后,对方家长也非常好说话,狠狠批了一顿自家儿子调皮讨人厌之后,说会赔偿八百元医药费。潘婧笑笑,觉得他态度好,直接降了三百。
至于另一个家长,明显欺负人的多。
不仅不觉得自家儿子在学校欺负人,还说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,谁让她弟弟力气小打不过,被欺负也正常。
潘婧忍不住说去拍片子告他,他才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,说赔五百元。
潘婧当然不肯干,说这件事没一千元绝对解决不了。
最后还是怕上法庭,男人蔫蔫儿地转过来一千。
到地方后,潘婧将一些东西放下,先搬着被褥上楼。
东西不算太重,但上五楼还是够呛,最后打开门,潘婧将自己连着被褥一起砸向床。
躺了一会儿,闻到旁边飘过来的淡淡的湿气。
潘婧暗道不好,立马起来,将垫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