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自己那一千块,可能真就这样没了。
她在立交桥下面干坐了一个小时,随后站起来,往市区里面走。
试了送外卖的,需要身份证件照。
试了做服务员的,需要身份证件照。
尤其是她一身衣服破破烂烂,身上还有味道,推开最后一家餐馆时,直接被人轰了出来。
“死要饭的,滚开!”
没办法,她后来甚至去了搬砖长找了工头,可人家一看她这副肺都要咳出来的模样,不仅不让她进去,而且言语调戏了一番。
甚至还问她卖不卖。
她当时确实是怒了,甚至从地上摸起一块板砖砸了过去,但回来的路上却开始认真思考这回事。
路过一家高档ktv时,她停下了脚步。
但到底是没敢进去,回到了立交桥下面。
一个也算读过书的女孩,不到万不得已,从来都不敢踏上那条路。
唾沫星子,确实能淹死人。
当天晚上,高烧烧到几近昏厥,她身上盖着那件破外套,烧到口中喃喃不断地说胡话。
冷,无尽的冷。
小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