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钟骁和平常一样嬉皮笑脸的,但是周婉却看到他的脸色比平常要苍白一些。
“你脸色很白,是不是这个东西上有毒?”周婉皱眉问道。
“哪有什么毒,就血流多了才脸白的。”
钟骁摇了摇头,从藏物的法器中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医药箱,不客气地用另一只手拔出了戳在手臂里的那根长刺,也不管手上冒着血,就要往上面倒药水消毒。
“你这样倒上去还不疼死?”周婉无语地抢过他手里的药水,这消毒药水成分大多是酒精,把酒精倒在伤口上实在是一个很考验人意志力的举动。
“我堂堂地府惩恶司还怕这点小疼不成?”钟骁看着周婉嘴角忍不住上扬。
周婉见他这欠揍的模样差点没忍住把整瓶药水倒在他手上,不过想到他是给自己挡了这一下攻击,还是忍了下来,帮他按照步骤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伤口。
“你什么时候去学的这个?像模像样的。”
钟骁就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周婉给他认真地包扎,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,看着看着脸就有些发红,赶紧移开视线不自然地问道。
“回来的时候在镇上的诊所看到的,没有学。”周婉弄好之后将东西都收回了药箱,然后自己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