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中海式的长袖遮掩住她的手部动作,也没有人敢冒犯她的所有物。

    ——绑架的主事者显然警告过这艘船的主人,没有人敢让她逃跑或者病死。

    男孩试探着握住她的手,意识到她在递给自己什么东西。

    “巴齐,好孩子,我需要拜托你做一些事情。”她只能赌这一次,如果失败了,她可能之后会遭遇更加严苛的对待。

    如果只凭借她自己的力量强行想要跑过去,可能会直接被五大三粗的守卫扛回去。

    而如果大声呼喊求救,这个港口的监察官也未必会认识热那亚的领主,反而相信她是个被关押的疯子。

    挣扎的幅度越激烈,她越容易被禁锢住四肢,失去最后的一点点自由。

    男孩似乎很少被这样尊重和重视,他有些慌张的听着她的叮嘱,小幅度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拜托你……”她垂下了手,犹如重病的可怜女人:“一定要把这枚银戒带给他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长得很像我的母亲。”男孩喃喃道:“祝您能尽快康复。”

    “索多玛!索多玛!你怎么还在这里凑热闹!”女仆拎着水桶过来的时候,注意到那个老渔夫的儿子还在这里转悠,颇为粗鲁的把他拽到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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