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皇国立起来,撒谎说这是‘君士坦丁的赠予’,它的存在是绝对神圣而合法的。”尼可罗嘲讽道:“可君士坦丁大帝怎么可能干出这种蠢事情?”

    “这可是教皇国存在的基础啊——”海蒂根本不知道这些旧事,压低声音道:“他们是怎么查出来的?”

    “字迹鉴定,文件辨伪,那帮老头子有一百种办法。”尼可罗耸了耸肩道:“但假的就是假的。”

    这等于说——教皇国的存在,完全就是建立在一场骗局上的?

    “更有意思的,是最近这一百年的事情。”少年抬眉看向她,笔尖在罗马的位置上画了个圈。

    英法相爱相杀着打了百年战争,最终法国狼狈落败,教皇也只能灰溜溜的从法国旁边的阿□□翁回到罗马——毕竟庇护者自身都快保不住了。

    然而问题在于,法国那有个老教廷,罗马这也有个教廷,而且因为格里高利十一世本人跟法国红衣主教的翻脸撕扯,造成了双重的分裂。

    “我之前听说过这段传闻——但没有你说的这么具体,”海蒂只感觉这一切都荒谬而又愚蠢:“这就是最近几十年里教皇们折腾混斗的原因?!”

    “四十多年。”尼可罗露出了怜悯的神情:“最多一口气出现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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