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头。”
列昂纳多扶她站起来,俯身帮她拍了拍衣裙的尘土,低着头笑了起来:“我有时候觉得,我和所有人都不一样。”
“他们喜欢和敬畏的事物,他们沉迷和抗拒的事物,似乎都和我毫无关系。”
比起父母的疏远,他从少年到青年感受到的,更多的是一种不合群的孤独。
做弥撒的时候,分食圣餐的时候,他都如同在扮演着一个虔诚的城民而已。
“可是,”他抬起头来,握着那张图纸注视着她道:“在遇到你以后,我忽然发现,原来也有和我一样的人。”
原来也有人觉得圣经乏味无趣,可以陪他研究青蛙的骨架一下午,还一起买了牛血和猪肺做各种实验。
“你所想象和创造的这些都和梦一样,”列昂纳多顿了一下,放缓了语气问道:“海蒂,在来佛罗伦萨之前,你感觉过孤独么?”
她怔了一下,有那么一瞬间,忽然想把自己所经历的许多事情都告诉他。
她曾经拥有的一整段人生,曾经求而不得的许多遗憾,还有不得志与被曲解的无数段故事。
不被认可,不被理解,不被接纳。
隐瞒了大半辈子的犹太人身份,对电影和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