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从她出现在佛罗伦萨直到现在,向她求婚的男人也不少了吧?”

    如果她绽露更多的智慧和洞察,只会让那魅力进一步被渲染放大,如同美酒一般让人能够被蛊惑。

    “不……我问的不是这个。”达芬奇深呼吸道:“为什么你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?你难道也想向她求婚?”

    “可以,不打算。”波提切利转头看向那壁画上迷惘的美神,语气放缓了许多:“不是所有的情感都应该得到回应和结果的。”

    它存在在那里,不要碰触就好。

    一旦去在乎它,它就拥有了伤害你的权力。

    他已经无法再感受一次那种痛苦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明白……”达芬奇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此刻仍旧迷惘而又心情复杂。

    他能读懂阿基米德的古老论著,可以窥见桥梁架构的秘密,却仿佛始终都不能靠近这被诗人和歌者反复吟咏的奇异情感。

    “我不明白人们为什么会相爱,为什么会为另一个存在痴迷到快要发疯的程度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明白爱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波提切利注视着画中的女人许久,忽然笑了起来:“你难道希望我来教你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似乎很懂这些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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