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天使又来过就好。”

    海蒂这边还在忙着写实验日志,达芬奇便干脆利落的回绝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她最近很忙,而且那桶酒应该明年再取出来。”

    波提切利举着空酒瓶颇为无辜:“我又没有和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——但要再等几天,天热之后酒的味道会更好。”海蒂终于处理完那只鸡的伤口,心里开始祈祷它不要因为破伤风而死掉。

    为了保证它被菌落感染,她甚至在伤口边缘用手套抹了些先前收集的金色葡萄球菌粉末。

    中世纪早已出现了注射器,但使用方式似乎有点可怕……

    除了粗暴的吸血之外,还有医师试图用这种粗长的针管吸出老病人眼睛里的白内障。

    ——对这种天才到不能再天才的想法,海蒂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评价。

    果然在六七天以后,那只可怜的公鸡在笼子里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
    虽然一直有稳定地供给谷物和清水,但它腿侧的伤口显然开始溃烂发炎,而且隐约有出脓的情况。

    达芬奇见她对这只公鸡这么上心,一度提出切除患处看看能不能好的建议。

    等到那发炎情况从轻微到严重的时候,海蒂把先前提取到的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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