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她怀念在美国的生活,也怀念幼时在维也纳看到的一切。

    这歌声绵长而又婉转,旋律也犹如天鹅绒一般轻柔。

    克希马静静地站在旁边,忽然发觉领主大人已经睡沉了。

    往常他发病的时候,总是一个人闷着忍耐一切,阵痛可能要持续几个小时,甚至在之后几天里也会影响行动。

    可从几百年前直到现在,没有任何有效的方法祛除病症,人们反而开始说这些都是富贵之人的显征。

    其中痛苦折磨,恐怕旁人永远都无法懂得。

    海蒂按揉了许久,才发觉他已经沉沉睡着了。

    真是难以想象……这样一位对科学和文化都做出过显赫贡献的人,竟然才三十岁。

    她轻手轻脚的帮他盖好了毯子,尽量不出声地退出了办公室。

    克希马也跟着走了出来,郑重地跟她道了一声谢。

    “领主大人,是什么时候过生日?”

    “一月一日,还有一个多月呢。”

    居然是新年的第一天?

    海蒂愣了下,忽然想起了什么。

    今年年初的时候,她才刚刚住进杜卡莱皇宫,还处在半软禁的状态里,对很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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