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芬奇飞快地记录着不同液体相互作用的效果,随手画了个六横六纵的表格,记录其中的三十个不同情况。

    海蒂其实还没有马上意会到他在计算筛选着什么,只试探性地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觉得……有几种血型?”

    “四种——”达芬奇如同已经完成了考卷的学生,把那张纸递到了她的面前:“你是怎么想到这个实验的?真是太直接了!”

    海蒂平直地看了眼上面的拉丁文字符,又看了眼那六根试管,开口问道:“你看出什么来了?”

    “这一管最有意思了——它无论倒进哪一管血液里,都不会产生絮状团,”达芬奇已经开始抱着笔记本飞快记录现象了,恐怕等会就会骑着马跑去佛罗伦萨学院里跟那些人开辩论会:“它简直有母亲一般的包容,不会抗拒任何其他血液的加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