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人吧,我绝对——绝对不参与。”

    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被记录到历史里,简直也荒谬的跟编故事一样,估计没有人会信吧。

    这么一位有身份有财富的画家,放着高额订单不去,反而一意孤行地跑去各种地方和尸体纠缠不休,不剖个明白就没法安心画画。

    ……也确实很达芬奇了。

    达芬奇又和她确认了两遍,长长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你还是会去的,对吗。”她看向他道:“哪怕没有人送水,你也会呆在那,一研究就是一天,搞不好还睡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有什么问题吗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会觉得恐惧吗?”

    她不是有神论者,但对这些东西还是有本能的回避。

    “恐惧?”他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:“我死了以后,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?”

    海蒂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转身走了回去。

    趁着狂欢还没有结束,她需要再来杯酒清醒一下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太疯狂了。

    天气渐渐地又炎热了起来。

    达芬奇在八月时交了油画,得到了修道院和好些人的一致好评。

    他的构图和光线处理比从前要更加出神入化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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