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半跪在地毯上,对上了容观的眼眸紧张道:“怎么那么没有记性。”
眼瞧着这张同谢挽像了五分的脸,他实在不忍心再有任何脾气,但他也不愿意让谢挽见到秦颜。
这种滋味,换谁也不好受。
“嗯,上去休息吧。”他回答的很淡泊,听不出任何的情绪。
这些年在容观的身边待久了,也摸清楚不少他的情绪,秦颜对此还是识趣儿的,迅速从地上站了起来:“行,阿观你也早点休息,千万别感冒。”
见着她语调柔软了,男人也随之柔和了态度:“嗯,晚安。”
她还是有些不舍得回望他好几眼,这才依依不舍的上了楼,等着脚步声逐渐变小后,容观这才抽身朝着自己的书房走了去,徐汉林则是紧跟其后。
他从抽屉里递出了份文件摆在了徐汉林面前。
上面的字眼有些刺伤人,徐汉林颤声道:“容总,您这是...”
也许是自己人,容观总算卸下了层伪装,苍白的笑了声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但有备无患嘛。”
“可是....”
“没有可是,你先看看,到时候按着上面所说的做就好了。”
徐汉林深深看了眼自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