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我跟林蕊语的事情你就别参合了。”他有些疲倦。
“你不是等了她好些年吗?怎么蕊语这回来了,你倒是不上心,更没任何动静呢?”
“当初是她不告而别的。”
“可如今蕊语不是后悔了吗?再说你俩打小就是青梅竹马,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了,这片上京城那家姑娘有蕊语好?”贺琳有些生气,说得也是苦口婆心。
“妈,我的事自己会处理的。”
“什么叫你自己处理,婚姻大事,我们做父母的本来就该操心,再说你也老大不小了,也该成家立业了,这些年也为蕊语守身如玉……”
“妈,停,我知道你的意思,但那些已经是过去了。”
他越听越脑壳痛,这都是哪跟哪儿了。
且不说林蕊语当年不告而别的自私,就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六年真不必再提,况且他也已经有了心爱之人。
“什么过去的事,刚好你林伯伯这周末准备给蕊语办欢迎宴,你抽个空跟妈一起去,不,你必须去。”
“妈,您别操心了。”他的眉头拧得紧,脸色也更加的冷。
“易琨,算给妈面子行吗?”贺琳对自己的儿子拿捏的极好,虽然她这儿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