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叶落了一地,还带着些土地的芳香,走近了些时令耐寒的鲜花倒是开得格外灿烂,布置的仅仅有条却并不古板,她的目光往四周搜寻着,隔着层层的枝干,总算是将个身影瞧了个清楚。
他穿了身深黑色的大衣,坐在轮椅上,手臂撑在扶杆,看起来有些吃力,她忍不住穿过树林往他哪儿走去,方才发现他的轮椅开在了石板缝中间,动弹不得。
明明说自己生病了,怎么会突然出现。
听闻刚才霍易琨跟老人的话,总感觉好像是在跟霍易琨什么考验,最后才轮着容观出场似的。
她并没有思考太久,立马从他身后走了去,一把扶着轮椅稍微用了些力,轻而易举的轮椅扶正了些。
“汉林辛苦了。”容观的道,显然没有意识到身后的来人是谢挽。
她僵了半秒,并没有做声回答,直到他微微转过身子,抬眼对上她的视线,满脸诧异的喊出了她的名字:“谢..谢小姐?”
谢挽抓住了容观眼底的愧疚后微微一笑:“是我,容总。”
“不好意思刚才认错了人,真是麻烦你了。”他的脸色很温柔,说起来话来轻言细语,诚挚至极。
“没事的,您是准备去哪儿?”她摇了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