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这才笑着说:“那我就先去忙了,改日再见。”说完后,便抬了手指一刹,燕尾服男人接到了命令后给了两人微笑然后推着容观离开了,此刻便只剩下谢挽跟霍易琨了。
她的目光跟随了会儿容观离开时的背影,然后才移到了霍易琨的身上,并没有过多的说话,不过眼底好奇并没有逃过他的视线。
他在旁解释道:“天妒英才,打娘胎带出来的病。”
她皱了皱眉,眼底有些伤情嘀咕了句:“那么好的人,真是可惜了。”
显然容观的到来,已经将刚才那些事变成过眼云烟了,不过着实让他有些好笑她柔软的心,都忘了伤疤记挂上只是见了一面的男人。
“嗯。”声线淡淡的,听得出似乎她过多的关注引起了他的不悦,她立马收回了视线举着酒杯笑道:“谢谢琨哥,又救了我一次。”
话语间早就排除了所有的悲伤,俏皮可爱。
他看着她带笑的眉眼,脸色暖了些,随了她的意端起了酒杯两人碰杯后一饮而尽,夜已经临着月牙都被盖得薄了些,宴会间两人喝了不少酒,以致于谢挽回去的路上走路都是蹒跚的,不过这些酒对于他来说也只不值一提的。
他扶着摇摇晃晃的她上了车,伸手将安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