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诧异的看向了他的侧脸,棱骨清隽,眉目深邃仿佛是副水墨画,
直到他微微转头似乎惊讶于她的诧异,皱了皱眉,脸色有些沉冷,淡声问了句。
“不愿意么?”
“不,不是的,就觉得太麻烦琨哥了。”她连忙解释道,连着如玉的小脸都急得有些泛红,借由着淡淡的灯光格外的娇俏生动,虽然彼此尴尬又觉得无处安放。
他看着她这般,心底竟然生得丝愉悦,仿佛很喜欢看她拘束而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,唇角微扬,说得很认真而又郑重。
“女孩子出门在外,始终不太安全。”
看样子他也是在找个理由。
难道霍易琨对她有所感觉呢?
不过依照他的调调来,这也许又是个漫长的过程,比起齐朗的奔放热烈,或是许承洲的风流潇洒,霍易琨就显得稳重的太多了。
但一想到是他根硬骨头,谢挽自诩瘦不拉几的瘦皮狗就忍不住啃啃。
人嘛,对于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。
就是冰山,她也得给融化了。
她沉默了会儿,点了点头。
“麻烦琨哥了。”
两人心照不宣,异样的情绪或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