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美清纯的模样。
而在白色窗帘下,坐着个身着黑色西装,面容一丝不苟的男人,他的脸色并不好看,手里又在迅速处理着公务。
等着谢挽醒来,已经是下午两点过了,冬日的阳光算不上多温暖,散在身上倒是有几分的安逸舒适。
霍易琨心思一分为二,立马放下手里的文件,朝着谢挽走了过来,俯下身子声音缓和了些冷度。
“你醒啦,有没有觉得那里不舒服?”
“琨哥,这...”
她被烧得迷迷糊糊,头痛欲裂,只说出了他的名字后,剩余的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又伸手试图揉揉脑袋,插着的输液管血猛地倒流,霍易琨眼中划过丝担忧,迅速伸手压住了她的手臂。
“别动,还在输液。”
“啊?”
谢挽显然还是懵的,直到眯着的眼搁在透明血管上半截的红色才反应过来,不再妄动。
又甩了甩头,试图彻底将脑中的迷糊浆全都甩掉。
半晌后,总算恢复了丝清明。
“这是怎么呢?几点呢?”连连问了两句话,有些搞不清楚状况。
“你发高烧进了医院,现在是下午两点过。”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