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霖本想说请搬家公司就好,没想到宁赞阳白了她眼,“有个现有劳动力不用,预算很多吗?”
她知道宁赞阳家干得是收债,别看宁赞阳大大咧咧的,但心思很细,对钱财有自己的一套打理方法。
换句话说就是抠门。
都要走了,郁霖说话也没了个顾忌,毫不客气道:“二狗子你还真的是抠啊,什么都提预算。”
“什么都有预算,但目前为止,有件事是没有预算的。”
郁霖眨眨眼,缓慢问:“什么事?”
“养你啊。”
郁霖一听就笑了,舔了舔唇说:“二狗子,我和你非亲非故,你咋养我啊?”
“啧,别少看我的赚钱能力,我家是干嘛的,你忘了吗?”宁赞阳白了郁霖一眼,没好气说着,“去乡下好好照顾自己,有时间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好。”郁霖点点头。
“拿着,这是我电话。”宁赞阳将卡片塞到郁霖手里,郑重叮咛。
“好。”
郁霖上了面包车,看着身后壮实男人的身影渐渐化成小黑点,直至看不见。
她打开窗,两指夹着卡片对着阳光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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