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锁住裴珊视线,小心翼翼又问,“那我呢?你讨厌我吗?”
“……”
裴珊看着顾贺城许久都没有说话,黑眸沉亮无波。
直到顾贺城憋不住露出几分忐忑,裴珊噗嗤一笑,抬手主动搂着男人脖颈,低声嘟哝,“嗯,讨厌得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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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珊是来正儿八经度假的,可不想窝在酒店伺候某大爷。
见某大爷吃完药后又睡着了,裴珊便在桌上搁了几百块,留了串酒店服务的电话,拍拍屁股走人了。
某大爷睡醒后敲了几十条微信过来,都是问号。
裴珊正要回,刚敲了几个字手机突然震了下,然后黑屏关机了。
惹。
没电了。
裴珊索性把手机搁包里,放空心思四处逛。
上午海边日光浴,下午爬爬当地山和山上老大爷唠嗑着,小日子过得悠闲又惬意。
山上有座情人桥,桥上挂了许多同心锁,据闻很灵验,不少情侣前来挂锁。
老大爷说,昨天也来了个和裴珊一个肤色的小伙子,听了山上传说后便问他买锁,他告知那小伙子一人系锁不灵验的,小伙子说没事,他有姑娘照片。
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