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烟,她的手还被顾贺城捏着,有点儿烫。
她大拇指按在男人掌心上,声线很软,“你说,我听。”
男人忽然沉默了,耳朵根有点红。
“珊珊。”门口忽然传来拧门声,随即是自家母上困顿的嗓音,“你是在房里打仗呢还是跳舞啊,吵死了。”
“我……刚刚收拾东西呢,我这就小声点!”裴珊心头咯吱一声,赶紧把顾贺城藏在被子里,自个儿也在一侧躺好,紧紧压着被子。
“收拾东西这么吵的吗?”裴母狐疑,叩了叩门,“你开门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
裴珊惊了,手肘碰到放在床头柜上的书架,噼里啪啦一阵响。
“你干嘛呢,开门。”母亲天生有做侦探的潜质,警觉道,“裴珊,你该不会是在房里藏了什么吧?”
“怎么会呢。”裴珊翻下床,手忙脚乱收拾着。
“那开门。”
“好吧……”见藏不住了,裴珊只得把被子压得严严实实的,祈求等会儿顾贺城千万别乱动,踩着拖鞋慢悠悠挪过去。
不情不愿开了门,肩膀微微塌下,“喏,都说没什么了。”
“我感觉这房里有什么。”裴母环顾房间一圈,隐隐闻到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