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更别提留意到门口悄声无息多了个人。
正定定看着她。
“那个医生你能不能帮我看看,答案是这个吗?”裴珊苦思冥想,总算把数字填满了,兴高采烈扬了扬纸张,才这会儿才发现医生不见了。
顾贺城倚在门边,唇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。
空气里弥散着红花油的味道,很醒神。
“你怎么来了。”裴珊垂眸,把皱巴巴的纸张对折,再叠起,最后成了小小方块,藏在手心。
“你……”顾贺城向着光亮处,灯光碎在幽深黑眸里,柔和蔓延,向四周发散,给人一种过于深沉怪异的感觉。
良久,男人敛眸,自嘲般笑了笑,“你就这么想见林殊吗?”
她为了见那人,连讨厌的数学题都愿意做了。
顾贺城不是滋味,定定看着翘着二郎腿坐在床上的女人,眸底情绪晦涩。
裴珊手指微屈,低低道,“我得和林殊解释。”
“解释什么?”
顾贺城的声线一如既往的低沉,只是听起来不太对。
“当然是解释为什么在你家啊?”裴珊讶异瞪了瞪眼,抬手敲了敲自个儿的脑壳,提高音调,“顾贺城,你是不是霸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