节分明的手指,随意的搁置在大腿上。手上没有佩戴任何首饰,干干净净,看似瘦削实则一拳能把沙包打破。
大学那几年,他倒是跟着傅培营学了不少野战技巧,随后每年都会花点时间跑去狩猎场打猎。要不是有些动物禁止猎杀,他估计就要去猎那些大型猛兽了。
长袖规规矩矩的束到手腕,袖扣两颗扣子扣起来,将整只手臂都裹在单薄的衬衫里。看着斯斯文文没有力气一般,实则能将骆白整个人举起扣在墙壁上好几个小时……咳,黄了,不能继续往下想,会被和谐。
骆白清咳两声,来到厉琰的身侧。
厉琰听到声音,抬头看过来。
骆白呼吸一滞,尽管看了许多年,如同量尺寸那般一点一点吻过那张脸的事情都做过,可他还是会时常被惊艳到。
如果说初见时的厉琰是个漂亮过头的男孩,少年时期则是漂亮与凌厉并存,那么现在就是一个性感与成熟共存的男人。
骆白俯身,眼角余光瞥过前台大厅,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这边。他便朝着厉琰的嘴角亲了亲,然后起身若无其事一般的推着细框眼镜,舔了舔嘴唇轻声说道:“想你了。”
厉琰眼中暗芒一闪而过,捏了捏骆白的手:“撩火注意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