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绕着他转了几圈,拉着他的衣袖仔细看,恨不得将他的腰带都扒拉下来,看他身上到底有没有藏“惊喜”。
直到贺缈当真快要把他的腰带扯散时,谢逐才眉心一跳,伸手拦住了她,“成何体统。”
还没等贺缈跺脚,谢逐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递了过来。
“这是……什么?”
贺缈动作一顿,接过瓷瓶凑到眼前仔细打量。
“我送你的那副江山雪霁图呢?”
谢逐侧头看她。
“啊,那叫江山雪霁图吗?”
贺缈小声嘀咕了一句,转身把玉歌唤了进来,让她去将画取来。回头见谢逐意味深长地瞧着自己,贺缈连忙解释,“画我放在寝宫了……”
“不喜欢?”
谢逐打断了她。
“没有!我只是……”贺缈声音越压越低,“看不懂画。”
让她这人欣赏戏文乐舞也就罢了,对画她却是不开窍许多年,哪怕摆一副价值千金的名家手笔在她跟前,她也瞧不出与自己随手的涂抹有何区别。谢逐送她的画既不是人像,又未曾题诗,着实难为了贺缈,让她琢磨了许久这白茫茫一片的雪景究竟有何意蕴和玄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