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持这样的臣属关系,又或者,他们韬光养晦了许久,最后决定速战速决,和女帝里应外合撕破无谓的臣属条约。
谁也不清楚大晋的态度,晋帝的谋划。又或者,没有人会比贺缈更清楚。
迟迟没有等到谢逐的回应,贺缈也有些灰心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从头到尾,她都只能靠自己。
“算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
正好瞧见玉歌已经端着药碗回来了,贺缈主动转移了话题。
从玉歌手中接过那还冒着热气的药碗,她凑到唇边轻轻吹了吹,一股苦味飘了出来。贺缈只是单单闻着,就被苦得直皱眉。
她下意识将药碗拿远了些,舀了一勺,想要递向谢逐,却又中途撤了回来,忍着那股苦味将药吹凉,才递了过去,“啊——”
“………”
谢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。
贺缈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,悻悻地闭上了嘴,见谢逐还是无动于衷,她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两个围观的,随即一个眼刀飞了过去。
正在默默看热闹的明岩登时觉得后颈一紧,下一刻就被玉歌拎着退了下去。
待院内只剩下他们两人,贺缈才满意地收回视线,又起身坐得离谢逐更近了些,舀了一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