棍又在打什么鬼主意?!”
见晋帝晋后产生了分歧,妇人忍不住出声道,“娘娘,其实此事只要问过软软就什么都清楚了。”
晋后嗯了一声, 刚走到门前却是又突然想起什么,停下步子,转身摇了摇头, “不行,暂时还不能说……如今谢逐坠马昏迷不醒,能不能醒过来、醒过来又是什么状况尚未可知,我们若是这个时候告诉软软,谢逐才是她心心念念的那个星曜,她能承受得了吗?”
闻言,屋内三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。
门外。
贺缈面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,脚下一个踉跄,连着后退了好几步,被一旁的玉歌扶住手臂。
玉歌隔得远一些,并未听清屋内的人在交谈什么,只能隐约听到首辅和国师的名字,但从贺缈大变的神色中,她也知道是有大事发生了。
“陛下……”
玉歌小声唤道。
“回宫!”
贺缈压抑着突如其来的恐惧感,猛地扭头朝漪澜院外走,说是走,其实却已是惊惶地小跑起来,步伐完全乱了。
谢逐不是义父的暗卫,而是她的师父无暇的手下,曾经的危楼中人。
十年前,他被义母安排,护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