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我说……莫要转头。”
不要转头看见他此刻的狼狈, 不要再让他将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话咽回去, 不要转头就好。
星曜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,一改平日里的寡言少语、冷漠疏离,口吻竟是变得卑弱起来, “从前……是我错了, 我不该对把你推开,不该对你说那些话……可我只是……我只是过不了心里那个坎……我控制不了……我该早点知道,我应该早些承认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 “我去喝那些治失忆的药,我去把从前的星曜找回来……”
贺缈从没见过这样的星曜,急切而热烈地想要表达什么,带着些患得患失的歇斯底里, 仿佛还有生怕无法再挽回的悔意。
“缈缈,没有什么比你的人更重要,”
星曜哑着声音喃喃道, 却更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你别和他走,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,我都不在乎。”
身后人的温度渐渐烫热,两人挨得那样近,贺缈也被那热气蒸烤地双颊通红,耳畔嗡嗡的,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不知道为什么,星曜此刻说的这些话,分明是她这十年来做梦都想要听的剖白。可为什么她完全听不明白,又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刻钻了牛角尖,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