变得稍稍有些凝重,“我竟不知。”
贺缈笑了笑,“我也是无意中知晓的。十年前我还在大晋,除了义父义母身边的人,也很少与旁人接触,所以我以为是义父身边的暗卫之流……”
晋帝想了想,仍是摇头,“这我不清楚。晚些我派人查一查。”
当初他想寻人辅佐贺缈,这谢逐毛遂自荐,说是因为玉沧的尴尬身份使然。现在看来,若是屡屡提及十年前的旧相识,那他当初的所作所为只怕是另有图谋。自己竟成了为他所用的跳板?
贺缈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神情。
他这个义父,从年轻时便有一个毛病,就是不擅说谎,是个极为刚正磊落的人,所以瞧他此刻的神色,应当是没有掺半句假话。
难道,义父当真不知谢逐的底细?是她多疑了?
她收回了视线,目光却无意间从晋后那里扫了一眼,只见晋后似是若有所思的样子,不由问了一句,“怎么了?”
晋后回过神,见贺缈看着她,迟疑了一会却还是笑了笑,”走吧。“
从前软软在大晋的时候,她也专门派人护卫过。棠观那里的暗卫虽然多,但功夫都差劲得很。她实在放心不下,就让自己的人又设了一道防卫。她“年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