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可能仅仅是因为要找小时候的那双异瞳,就孤身来到大颜。又想起什么,她补充了一句,“可,谢逐自从十年前受了重伤后,就已经记忆尽失。”
“既是记忆尽失,又怎会独独记得陛下,甚至还画了您的画像?陛下就不觉得首辅所说,自相矛盾,必然有蹊跷么?”
陆珏对贺缈确是忠心耿耿,此刻也顾不得女帝对大晋是何态度了,一语道出自己的顾虑,“即便他是真的没了记忆,可既是晋帝曾经的暗卫,后来入朝为官,难道大晋内宫就没有识得他的人?若是识出了,晋帝特意选他入颜为官,怎么可能没有私心?”
陆珏越说越激动,就差没把那句“谢逐是大晋奸细”脱口而出了。
“好了,”贺缈拧眉打断了他,脸色已不如之前那般明朗,“你下去吧……”
“陛下!”
陆珏急了。
贺缈冷了声音,“朕让你退下!”
“是……”陆珏最后还是低头应了一声,躬身要往亭外退,刚要转身离开却又被贺缈叫住。
陆珏不解地转了回来。
“接下来这段日子,锦衣卫只要查清泰江刺客的底细就好。谢逐的底细……你不必再查。”
贺缈冷凝的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