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以唯果然有本事,竟然连咱们一向眼高于顶的周大人缺了她都不行?”
周青岸的表情垮了,想要辩解却又深知贺缈的脾性,一拱手退了出去,“微臣告辞。”
“噫……”
贺缈这回倒不急了,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,“看来还害羞了。”
周青岸一退出去,玉歌就走了进来。贺缈正好逮着人分享这一人间奇闻,“你知道吗,周青岸刚刚竟然……”
“陛下,”玉歌指了指外头,“首辅大人在外求见。”
贺缈面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,“他怎么来了?我不是让他……”
不是让他这几日在家好好歇着不要进宫吗?
然而她转念一想,这才发现已经过了两日,的确是“几日”的最低界线。还真是……
贺缈心情复杂地抿唇,往殿外看了一眼,觉得有些事躲果然是躲不了的。
“让他进来吧。”
玉歌低着头应了一声,转身将谢逐和明岩带了进来。
“参见陛下。”
谢逐今日既没没穿官服,也未着青色,而是一身白色锦袍,直挺挺地立在门口,将门外的光亮都遮了近大半。轮廓却被身后光线晕染的分外柔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