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,几乎完全交叠在了一起。
贺缈帮谢逐包扎,一边包扎着,一边却又不由自主想起当年为人追杀时,也是在密林,也是夜晚,也是左臂,她也像这样帮星曜包扎过。
手下的动作略微一滞,她总算知道此刻这莫名的熟悉感从何而来。
可……怎么又想起星曜了?
贺缈连忙摇了摇头,将脑子里那人的音容相貌通通甩了出去,定了定神,心无旁骛地继续替谢逐包扎。
“好了。”
最后系了个结,她往后撤了撤身子,试探地看向谢逐,“如何?”
谢逐低头看了看那歪歪扭扭十分难看的包扎,笑了笑,“陛下心灵手巧,微臣觉得好多了。”
心灵手巧……
贺缈噎了噎。从小到大,还从没有人用这种词夸过她,这么从谢逐嘴里说出来,完全就是嘲讽的意味。她瞪了他一眼,皮笑肉不笑,“谢卿也是巧言令色,彼此彼此。”
谢逐没再说什么,只是一边低头笑,一边往下放卷起的衣袖。
贺缈正要起身,却突然瞥见谢逐那包扎的伤口之外,小臂上也有一道长却浅的疤痕,心里一咯噔,又坐了回去,“你这疤痕……”
谢逐顺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