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罚的,只是罚解不了根本,当务之急还是要让他们心甘情愿将女子送入学堂,即便没有银财诱使。”
贺缈紧抿着唇角,不悦地别开脸,小声嘀咕,“这道理难道朕自己不明白?有本事你们倒是想法子,光说这些有什么用……要你们有什么用!”
闻言,方以唯丧得脑袋都快低到胸口去了。
谢逐仍是面色不变,“陛下莫急,此次南巡的目的不正是为了寻法子么?”
“你……”
贺缈一噎,扭头瞪了他一眼,却对上他含着笑意的目光,心里的气顿时没出息地消了大半。
忿忿地移开视线,她撇了撇嘴,撑着桌案站起身,“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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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听了谢逐的劝诫,贺缈最终还是没追究那些诓骗学堂银子的“刁民”,甚至也没有严惩那无赖的许老儿,只是让官府一家一家上门讨人,务必要让报了名的女子都入学。若还是冥顽不灵,便让他们将银子归还学堂,或是去牢里待几日。
再回到临川码头时已是天色渐暗,贺缈早没了下船时的好兴致,本说好要在临川岸边赏江景,此刻也心情欠佳,二话不说就回了船上,都没赏那江景一眼。
陆珏是落在最后上的船,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