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的老百姓倒是看戏看得津津有味。
“这学堂的人闹婚还真是闻所未闻。”
“我听说……咱们知县老爷同胡老爷似乎是不睦,说不定是公报私仇故意的?”
“这话你也敢说?!”
“依我说还是这许家的错,这既然报了学堂的名、领了银子,就该老老实实送闺女去读书,怎么又改了主意让她嫁人?”
“许老儿大字不识一个,怎么会想送他女儿去学堂念书?多半就是为了那十两银子去的!拿完学堂的十两,又贪上胡府的三十两……”
“哟,这许老儿还一个女儿卖两次呢!”
不少人都开始议论纷纷,有些人鄙夷许家为钱财不择手段的作为,却也有人觉着学堂在大婚之日拿人太过荒谬。连着听了几人发表“不敢再送闺女去学堂,怕以后不能嫁人”的言论后,贺缈的脸彻底黑了,“陆珏。”
陆珏会意,立刻领了几个锦衣卫,飞身从人群中跳了出来,三下五除二便将纠缠不清的两拨人分开,又掏出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,对上了已经在旁要拔刀的官差。
那官差虽是个没见识不认字的粗人,但瞧见那金令做工不凡,却也是震了一震,拔刀的动作下意识顿住,声音也随着气焰